姜世瑛一眼就看出孟慈是在故作娇羞,当即冷嗤了一声,不屑道,“你既想与本王再续前缘,又何必用此恶毒手段伤害本王?”
恶毒手段?
不就是加了点雨水嘛,谁知道你这皮肤比孩童还娇嫩啊。
孟慈听着姜世瑛故意夸大的用词,不由在心里暗暗翻个白眼。
“主子怎如此说,这雨水乃是上天恩赐,集天地精华凝聚。主子是当世英杰,得上天眷顾,自然只有这天赐之水才配得上主子。”
姜世瑛见孟慈一本正经地说瞎话,反倒是笑了,但看向孟慈的眼底还是一片森冷之意,“这天赐之水最精华纯净的乃是每日早晨的露水,你既然那么尊崇本王,不如以后每日早晨都帮本王去采露水净面?”
孟慈自然是不可能答应姜世瑛的,当下就侧头避开了姜世瑛扣着自己下巴的手。
“主子,这天赐之水可是不能每日都用,免得承受不住上天的恩泽。”
“是么?”
姜世瑛早就料到孟慈会推拒,闻言眸子顿时一沉,“但你也说本王乃是当世英杰得上天眷顾,又怎会承受不住上天的恩泽。还是说,你觉得你受不住本王交于你的这重任?”
“是,奴婢受不住。”
孟慈又不是姜世瑛的真婢女,此时自然是不要脸地说自己不行了。
但哪知她说完之后,姜世瑛却是逼近了一步,在她耳边陡然道,“那本王的恩泽,你可又受得住?”
孟慈,“????”
你的恩泽???
为什么突然开车??
孟慈侧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清寒俊颜,还是难以想象方才那话是这家伙说出口的。
或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今晚来本王屋里服侍,或者每日帮本王采集净面的露水,你自己选一个。”
就在孟慈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污的时候,便听到姜世瑛不容置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顿时猛地看向姜世瑛,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主子,您...您想做什么?”
“做你曾经做过的事。”
听着姜世瑛没有丝毫波动的声音,孟慈莫名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件事。
然后,姜世瑛便见她的眼底浮现丝丝惶恐与排斥,对他急忙道,“奴婢哪敢对主子做什么事,但是...但是主子也不能........唉,奴婢还是选.......晚上在您身边服侍吧!”
姜世瑛听孟慈慌乱磕绊的说完,随后瞬间亮起的眸子,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觊觎自己。
孟慈见自己说完,姜世瑛的脸色瞬间更差了些,不由又道,“主子不若还是先让医师将身上的包给处理了吧,不然晚上可能会有点麻烦。”
说到后面,孟慈脸上又是一副姜世瑛熟悉的做作娇羞样。
回忆到某些不好的往事,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胆大妄为的性子,姜世瑛顿时觉得自己刚刚好像不该给她那个选择。
看姜世瑛阴着脸狂放冷气,免得姜世瑛真的怒极要揍自己,然后害她不得不浪迹天涯。孟慈连忙往后退了一步,道,“奴婢这就将医师喊进来。”
说着,她便已经到了房间门口。
医师被孟慈重新喊进来的时候,感受到屋内压抑沉冷至极的气压,顿时眉心一抖,头都不敢抬起来看姜世瑛的脸色。
好在这医师虽然解不了听月的毒,但对付姜世瑛身上这种过敏的小病症还是厉害至极。
姜世瑛喝了药,差不多到黄昏,身上的大块红疹就退下去了。
而这期间,大概是怕孟慈再做什么手脚,闻风直接不让她靠近姜世瑛的房间半步。
孟慈当然是乐得这样,直接假模假样地在外头院子逛了逛。即便有暗卫暗里跟着她,也是被她无声无息地探到了关押苏寒的地方。
但是她还是没有出手救苏寒。
随后的空余时间,孟慈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着晚上姜世瑛叫她过去,看看他还能想出什么法整自己。
而姜世瑛那边,闻风准备好姜世瑛的药之后,便将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告知了姜世瑛。
“主子,孟怜带到江阴的人里全是男子,并没有女随从。如此虽然能排除那姑娘不是孟怜的人,但您还是需要小心提防。”
姜世瑛闻言,看着手里黑糊糊的药汤,眼底的暗色不由更浓了些。但是他没再问孟慈相关的事情,而是问道,“孟怜回复了没有?明日是否能带解药前来?”
“回主子,孟怜回复了,但是他明日却不能来,他说要先派人来看看玉玺是否真的在主子手里。”
姜世瑛轻嗤一声,一口喝完了手里的药汤,然后将药碗递给眼前的闻风,“那就让人来看。”
姜世瑛让人带给孟慈那边的人的话,是愿意拿玉玺换听月的解药,但是前提是要孟慈亲自来这院里拿。
闻风想只要孟慈进了这院子,拿不拿玉玺换解药,哪里还由得他。所以现在让孟慈的人先来确认玉玺在主子手里,也未尝不可。
对姜世瑛一俯身,闻风便转身出门去传达姜世瑛的命令了。
这回,姜世瑛等到沐浴完毕,才派人找了孟慈过去。
孟慈见姜世瑛穿着一身中衣坐在床边,不由微微眯了眯眸子,上前就道,“主子,需要奴婢暖床吗?”
听着孟慈丝毫不知羞地说出此话的姜世瑛,“.........”
凌厉的视线戳了孟慈好几下,姜世瑛才开口道,“去把灯熄了。”
孟慈,“???”
那么迫不及待?
“主子,你认真的吗?”
听到孟慈小心翼翼的问话,姜世瑛的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森冷的弧度,“你说呢?”
孟慈明智地没有回答姜世瑛,直接转身去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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