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在心里盘算:沙哑的嗓音,血腥的气息和景寒慕身上破损带血的绷带,很显然这个男人受伤了,她开口询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啧……废话真多,过来给我上药。”景寒慕看这女人磨磨蹭蹭等的有些不耐烦,顺带还把玩着手里的枪。
原来还真是受伤了,简清回答道:
“呜哇,上药可以,但是你得收好枪,我死了可就没人给你上药了,还有那个医药费你得自己报销。”简清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男人身边给他检查伤口。
景寒慕听到简清说“医药费自己报销”差点没被气笑,心里奇怪都到这种境地了,面前这女人竟然在想医药费?这让腰缠万贯的总裁大人十分匪夷所思。
他说:“再说废话我就让你彻底闭嘴。”
简清一听立马闭嘴上前,她检查伤口和上药都十分干净利索,毕竟她也干惯这个了,平常她受伤也是自己收拾的,景寒慕身上的是刀伤,她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敷药,尽量避免刺激。
这样的伤口看着就疼,没想到景寒慕这么能忍,中途甚至都没有轻哼一声,简清包扎着伤口还不忘拍着马屁希望景寒慕能看在她尽力的份上放她一马。
她立刻戏精上身,用一副甜甜的声音说:“啊呀,您还真是厉害呢,这种伤口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哭天喊地了。”景寒慕当然见识过这女人演戏的功力,他没有说话,只斜睨简清一眼。
那目光如有实质落到简清身上,如箭一般戳穿她的表演,简清立刻就闭嘴不说话了,默默绑紧手中的绷带。
突然,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有人在门外叫喊着:“安保查房,请开门配合。”
室内简清只看了景寒慕一眼,立刻就明白了这所谓查房是奔他而来,简清心生一计,对景寒慕说:“我有办法,你配合一下。”
说着简清将景寒慕刚穿上的外套脱下来,立刻将绷带和医药箱藏好,又推着景寒慕让他躺倒床上去,而简清自己在玄关扒掉自己的衣服裹上景寒慕的外套。
景寒慕对简清的计谋有所感知,他也没拦着,只感觉这女人演起戏来还真有点意思。
玄关处简清裹上外套露出白嫩的双腿和大片的锁骨,她又伸手揉乱头发,再将唇上的口红抹开,造成一副刚刚被蹂躏过的假象,然后她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开了门。
她一边开门一边皱眉埋怨面前的几个大男人:“你们还真会挑时间查房,尽会坏人好事。照这样,以后谁要来这里住啊,你们快点査,一会儿走的时候给我带上门。”
说完,简清就不再管这群查房的人,自顾自的进屋上床钻进被子里。
那群查房的安保面上都带上了些许尴尬,互相看了看还是进了房间准备查看。
简清一钻进被子里就压在景寒慕身上,自己瞎说着妩媚的话:“亲爱的,别管他们,我们继续,他们马上就走了……啊……”她还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吸着自己的手臂模仿接吻的声音,不时地还发出短暂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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