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承三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难不成我这小命儿也即将玩完啦?
戴上这个镯子,我肯定也会离奇死亡吧……不过我却觉得这个镯子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怖呀,毕竟我戴上它的时候发现这镯子给我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师父,那你怎么就突然间想到这件事情了呢?”
“我这不是昨下午正好在西边口接了这么一个单子,说是一家人长辈去世了,但是棺材板子就是钉不进去,这才打听到我,让我去钉一下棺材板子,去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家距离那一处我们祖上看管着的坟地很近,而且那一处有一点儿异样,四周的草木都枯萎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但是回来的时候我又仔细算了算,这才发现有事情!”
其实我觉得兴许是袁承三多虑了,毕竟像那一处经常埋尸体的地方,也许他就土质不太好,这才使得一些草木根本就找不出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至于袁承三晚上所说掐算的事,我觉得也许是指其他的什么事儿呢?
“那您现在手里头拿着个铲子,别告诉我呢。一上午,再加上这一下午全都是去那西村口刨人家坟去了吧!”
不说这个倒霉事一说起这事儿来,袁承三手里头这个铲子是在地上拖得咣咣直响,我都听着有一些震耳朵了。
“挖了!棺椁不见了!”
“被人家盗墓的偷走了吧……”
不就是丢了一个棺材吗!再说了,哪家盗墓的要是真把这个祸害人的棺材给偷走了,那还真应该感谢他呢!
省得一直埋在这个村口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似的,还得需要袁承三世世代代一直看守这个玩意儿。
所以我觉着这兴许是一件好事情呀,棺材丢了……这袁承三不就不用看守了吗!
只见袁承三冷哼一声,鄙夷的看向我,随后他叹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丫头,你有所不知呀,若是这个红色的棺椁真的可以让人抬走的话,那么也不会使得这个棺椁一直在那村边埋着了。”
我听到袁承三说完之后,顿时就愣住了,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这种红色的棺材之前人们根本就搬不走吗?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还有搬不走的棺材呢!只要人多一点儿,再者说实在不行可以找一个机车啊。
“原来你是说着一口红色的棺材之前根本就搬不走,不是人们不想挪地方啊,这里边有东西一直压在这里,这才使得这个棺材根本就没有办法搬开?”
我心中已经有些胆怯了,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已经寒毛乍起散发出了一层层的凉意。
我想了想,然后便抬手将我脖子上那一块小石头紧紧地攥在手里面,现在也只有这块石头是我的护身符,我比较信任这块石头,因为之前的时候我一直带着这块石头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将这石头摘下来的时候却又遇到鬼了,险些丧了命,所以说这块宝贝石头我可一定得看好了。
不过我听着袁承三这么说,心中不觉还是有一些担忧的。
现在我手腕上这个玉镯子是没有办法取下来的,如果真的是袁承三口中所说的那些阴邪之物的话,那岂不是会侵蚀到我身上来吗?
那到时候我肯定会受到其害呀,那怎么办呢……
我不由得便有一些恐惧了,然后求助的看着袁承三,希望他老人家能够想想办法,毕竟袁承三说起来也算是我姥姥的旧相识了,我不能就这么对我见死不救吧。
“那您的意思是棺材它是自己走,不是人搬的?我觉得,一个木质棺材而已,总不会是这个棺材里面的鬼魂自己站起来搬走吧?”
我眉头皱起看向袁承三,问道这个时候袁承三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道:“哪里有什么魂魄,知道已经多少年了,而且据我猜测的话,这棺材里面应该是一个粽子!”
听到袁承三这么一说。我顿时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这个“粽子”我是听说过的,应该就是人死了之后这个尸体只有了魄而没有魂,所以这才使得自身受到一些阴气的侵袭而成为活僵尸,所以行话里面也称之为粽子。
而且现在很多的小说电视剧都有这个名词的出现,虽然非常喜欢吃粽子,但是像这种僵尸粽子我还从没有亲眼的见过。
要是袁承三现在给我拎过来一个僵尸粽子在眼前,兴许我还会比较担忧害怕,但是光是他口中这么说,我却没有见着实体,这个其实就等同于道听途说,甚至于看小说一样,因此我并不觉得有多么的恐怖。
“那依着您的意思现在怎么办呀?那红色的棺椁也不见了。现在我手上又多出来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玩意儿,不然的话我就把它摔烂得了。”
我想了想,现在看袁承三的面色似乎情况十分的不利,而且我其实对于那红色棺材的传说也并不是知道得非常详细,光听着袁承三所讲,我还没有那种切身实地的恐怖的感觉。
但我却觉得手上这镯子的确是个好东西,若是真让我摔烂了,其实我还确实有点舍不得呢,于是我只得先试探性的问一问。
还好袁承三也没有这个打算,他摇了摇头,然后有一些忌惮地又看了看我这个镯子,这个时候他才又跟我说道:“不着急,你先带着吧,这个东西如果真的是那棺材里面出来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呢,总而言之还是小心为好。”
我听袁承三说完这句话,立刻感觉像是得了一个赦免令一样,赶紧松了一口气,脑袋点的跟筛糠一样,他现在说什么我就只能同意什么,只要他不让我把这镯子摔烂,一切都好说,毕竟像这种宝贝得之不易啊……
“你这镯子居然摘不下来,那就要时时刻刻紧盯着,一旦你发现有什么异样的情况,立刻跟我说,不过你现在脖子上所挂着的这个刚卯大印虽然说只是一半,但是如果那镯子真的有一些阴邪之气,也是可以稍微相互抵消一下,不至于让你这么快送命。”
“行,那我这几天给她戴上那镯子取不下来,您有什么办法把它摘下来吗?”我问道。
袁承三想了想然后便摇了摇头:“既然你戴这个镯子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身体不适的状况,那你便先带着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着袁承三应该还没有吃饭,光是在人家那里挖了一天坟了,所以我便赶紧先进厨房给袁承三端了几个包子。
中午热了很多包子,如今还剩几个,虽然不太新鲜,但是也至少可以充一充饥。
我知道袁承三也不是一个非常挑剔的人,所以一同给他端了上来,袁承三一边吃着包子,便一边又跟我唠唠叨叨地说起来了那棺材的一些蹊跷的事情。
除了那棺材里面的那一具风干的尸体之外,其实袁承三还跟我说像这些风水门派不光只有算命的,也不光有钉棺材板的,像袁承三这样的领棺人,其实还有一种就是巫蛊术、降头术以及赶尸术的存在。
像那几种术法基本上都已经失传了,只有少部分的门派还在一代一代的传,但是若是真能够找出来一个降头术的传人,那还是非常少的,降头术一般都在东南亚存在如今已近绝迹,而巫蛊术在苗疆一带也很少出现了,赶尸术就更不用说了,早在民国时期,其实基本上已经没有了这种术法。
但是如果那棺材若是真的被人抬走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很可能就被赶尸人偷走了!
因为像这种活了有几千年的老粽子,应该是非常来之不易的宝贝,所以如果能够被赶尸派人所用的话,那定然是最好的,所以他们肯定有什么办法驱使得了这个僵尸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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