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世界还是科学的,除了一些内部知情的人,没有人会相信隐藏在黑暗中还有那么一群异类,知情人也不会随意的散播谣言。
所以要处理,除了偷偷的来,就只能让酒店的负责人自己发现不对,然后去请专门的人过来对付。
而徐文清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道:“难道还不可以偷偷的来?”
崔大妈直接给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道:“那么请人的钱谁出?你?还是我?”
徐文清直接被噎了一下。
好吧。
崔大妈到底有没有钱,愿不愿意出这个钱,她是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不是没钱,就是不愿意出冤枉钱。
而她呢?
不要说了,自己都还养不活呢。
“行了行了,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你既然不愿意辞职,那以后就小心一点,做完这个月就赶紧离开。”
说着,她指着侧边的一个小门,道:“今晚上外面很热闹,你这个体制就不要出去了,那边还有一个房间,你晚上就将就一下。”
至于之前收徒的想法,还要在看看,这丫头的阴阳眼既然是后天开发出来的,胆子又还那么小,而且也还不是很熟,还是要先考察一下的。
见崔大妈已经不想在说了,徐文清懵懂的点了点头,跟崔大妈道了一声晚安,就去小隔间睡觉去了。
而崔大妈在徐文清进了房间以后,立马利索的从沙发上起身,那身手,看着完全不像是四五十岁的臃肿妇女,反而像刻意训练过的练家子。
只见她脚步轻盈的进了一间房间,出来之后却捏着手端着一个厚瓷碗,另一个手拿着一根,筷子长的枯木,边走,边在空中挥舞着,似乎在写着什么。
一直走到徐文清进去的那扇小门前,只见她黝黑的脸闪过一抹严肃,突然又嘿嘿的笑了,朝着小门呼的一下。
明明看着该是很轻的吹出一口气,但事实上,却有一波水从她的口中突突的吹出,是的就是吹出,直接喷洒在门上。
水刚一接触到门,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直接粘在了门上,崔大妈拿着碗的那个手,迅速的把瓷碗往水印上面一盖。
奇怪的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门里面的徐文清更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没有放开盖着瓷碗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枯木枝还在空中划着,嘴里似乎还开始叨叨的念着什么,就这么过了十五分钟左右。
只听崔大妈一声大喝,拿着枯木的手,似乎有千钧力,让她动作越来越缓慢的向小门迁移,一笔一划的开始在门口画着。
汗珠开始在额头聚集,黝黑的脸色也开始苍白起来,又是长长的十分钟过去,崔大妈却是虚脱般的瘫在了地上,看着已经变成血红色的瓷碗,她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
崔大妈抹了一把额头冷汗,侧头看着小门,嘟囔道:“呼,累死老娘了,没想到还挺厉害的?”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哟,果然是太久没有动弹了,不过能够吸引那么强的鬼魅跟过来,那丫头的体制,应该还不错?”
“唔唔,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
休息了一会儿,崔大妈这才拿起掉在地上的碗,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睡了个好觉的徐文清,却完全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打开门出来,见客厅空无一人,她也不确定崔大妈起来了没有,到底是别人的屋子,也不好乱走,于是就在客厅里面坐等。崔大妈锻炼回来,见徐文清安静的坐在客厅,便道:“哟,丫头起的挺早的啊。”
“那个,崔大妈,您早上还锻炼身体啊。”
徐文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话说,她一个小年轻,竟然还没有一个老大妈勤快来着。
好汗颜。
“哎哟,是不是看不出来?”
崔大妈扭了扭肥油的粗腰,面上很是嘚瑟和自豪。
徐文清嘴角抽了抽,点头,“恩,确实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崔大妈竟然是一个隐藏在都市里面的大师。
这,这看着完全就跟市井大妈没啥两样啊,平时还那么爱八卦,话说,能够在这样的表现下面看出崔大妈是大师,绝对是眼瞎吧?
“等等,我去换个衣服,一会出去吃饭,然后你可以回家看看,我就先去上班了。”
是的,没错,徐文清是早上是不用去的,因为酒店那边还有一个崔大妈。
徐文清点头,没有反对。
回到家,彭媛媛已经去上班了。
这点她并不意外,毕竟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她昨天也只是请了半天的假而已。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心情恢复了没有?
有些意外的是,另一间房间的租客,这个点竟然从外面回来了。
两人算是第一次见面,也是面对面遇到。
却都是对彼此有些惊奇。
对方见到她很是诧异的样子,似乎没有想到,一起租住的人竟然换了,而且还是换成了一个小孩子。
而徐文清,见到眼前这个竹竿似得纤瘦女人,也是一脸的诧异,诧异于对方明显难看,跟那天被鬼蝴蝶吸食了的彭媛媛有的一比的脸色。
不会是吸那啥粉了吧?
因为左眼还只是能够见到鬼,看不出来其他,所以徐文清并不知道,对面那个,只是朝着她点了点头,有些清冷的女子,其实是遇到了邪祟,所以脸色才那么难看。
而对方,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这才请假回来休息,不然就她那拼命三娘的狠劲,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回到租房。
而徐文明见对方冷冷清清的,只是点头,并没打招呼,也没有觉得如何,转身也进了房间。
时间宝贵,她还要趁着这点时间,多做一些手工呢。
只是才把装着珠子的袋子拿出来,坐下没有多久,砰的一声,像是有人倒地的巨响就而耳边响起,徐文清一愣。
接着猛然站起身,打开房往隔壁走去,敲响了那刚回来女子的门。
意外的是,门并没有关紧。
耳边有痛苦的呻吟,是里面的女子发出了,顾不得想太多,直接打开门,果然见到那瘦弱的女人倒在地上。
“天呐,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一张四角桌子压在她的腿上,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在意,也没有挪开桌子,或者动动腿,而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微弱的呻吟着。
“你怎么了?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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