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脸上已经刷了好几道颜色,她现在光溜溜一丝不挂站在里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外面还杵着一个猥琐变态的男人,谁知道他是不是知道隔壁有人故意丢的内裤。
半天等不到里头传来声响,杨斯呈抿了抿唇,突然挑起了嘴角,痞笑一声,“小玲啊,看到我内裤了没啊?是不是看到尺寸舍不得还给哥哥我了?”
李木子听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吃屎,手里的内裤瞬间变得如同恶性病毒般烫手,她扬起手,使出了洪荒之力,往外使劲一甩。
“小玲啊,脾气见长啊,还开不得两句玩笑了……”杨斯呈看到飞出老远的内裤,笑着踱步过去捡了起来。
下一瞬,触及到不远处的粉色小蕾丝,笑容僵在嘴角。
起身,他徐徐走过去,单手一捞,就挑起了那条菲薄的布料,触感丝滑,蕾丝小边,质地柔软,小玲那丫头可没这么性感的东西。
呵……
邪痞的墨瞳滑出丝玩味。
翻来覆去都找不到内裤的李木子急的火烧火燎,她记得明明拿过来了,怎么会不见了。
“小姐,我想你需要这个?”
李木子抬眸,恰好看到男人举高的手指上正挂着那条菲薄的小可爱,贴着他麦色的掌心,说不出的蜜汁诡异。
绯红,从耳根一寸寸漫开,似被无数只蚂蚁挠过心窝,尴尬、羞耻、窘迫,全身气血翻涌而上,冲上脑门,她整个人都快被点着了。
踮起脚,捞了一把,居然还捞空了,她真想撞死在墙上算了,生吞了几口喉咙,她强自镇定,“能不能,低一点,我够不到……”
低笑声溢出喉头,听在李木子耳里,就跟穿脑魔音一般,抢过内裤,慌里慌张的套上,穿上睡裙,完全不敢去想前一秒还被外头那猥琐男人捏在手里的部位正套在自己身上。
李木子在里头等了一会儿,确定隔壁传来水声,她才敢开门出来。
“对了,小姐……”
急不可耐的脚步顿在门边。
“你的手真白……”
下一瞬,杨斯呈就听到疾跑出去的慌乱脚步声,他抬起头,任由花洒冲下,流过俊朗的面庞,滑下健硕的身躯。
他抬手,随性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也没抹掉嘴角沁上的笑意。
看样子,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那么无聊了……
……
嘴里呲溜着面条,杨斯呈看了眼从厨房端着水出来的肖姐,随口一问,“肖姐,今儿个是不是来了个新人?”
将水递给他,肖姐打趣道,“你消息倒是灵通啊,才来没一会儿,是做对接管理的,好像姓李,我还没来得及上楼看看呢,不过陈刚接的人,那小子下来的时候,笑的没羞没臊的,我看八成是个水灵的俏姑娘。”
“是吗?”讪笑一声,端起碗喝下最后一口汤,抽了个纸,随口一抹,他站起身,“我先上工去了,你记得催着老欧赶紧上医院,要不然他那性子又该忽悠过去了。”
“得嘞,我知道,你去吧。”
见杨斯呈出了门,肖姐在后头喊了一声,“啊呈啊,晚上来我这吃饭,我多买了两菜……”
杨斯呈没有回头,边走边挥手,“不了,晚上还有点事,明天吧……”
……
刚把洗好的衣服晾晒起来,床头柜的手机就闪了起来,李木子烦躁地凝起眉头,都打了一个晚上了,还有完没完了?绕过去,狠狠按下挂断键。
才起身,手机又闪了起来,盯着来电显示,清眸敛怒,还真是块粘手的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喂!”
“木子,你总算肯接我电话了,我去你家里,房东说你退房了,我去你公司,他们也说你辞职了,我很担心你啊,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你千万别做傻事,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不好?”
“许在鸣,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因为你劈腿想不开吧?”
“难……难道不是吗?”
“哈?你是哪来的自信?我告诉你,我不收二手货,不对,可能已经是三手四手N手了,总之,别再打给我,否则我告你骚扰。”
“木子木子,你先别挂……”电话那头急乎乎的嚷开,“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样,我们约老地方,晚上碰个面好吗?就当最后一面,好好告别一下行吗?”
“你能保证见了这一面以后都不再烦我?”
“我发誓。”
电话一挂,一只光裸的玉臂横了上来,妖娆地圈住男人的脖子,“在鸣,约到了吗?”
许在鸣二话不说将女人压在了床上,轻佻一笑,“本少爷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吗?”
女人捶了一把他的肩头,娇笑一声,“房间我帮你准备好了,还有摄像头……”
反手一捞,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包白色药粉,“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两指夹着药粉,许在鸣佞笑,“李木子真以为我愿意端着她,要不是她爸妈离婚的时候,他爸给了她一笔巨额的补偿费,我才懒得哄那种食古不化的老处女。”
“得了吧……”女人一把推开许在鸣蹭在她胸口的手,“说到底你就是拿不下她不甘心罢了,你们都谈了三年了,居然连床都没上过,还真是好笑。”
许在鸣抬手,发起狠来,三两下就剥光了女人的衣服,“敢笑话小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一会儿,房间内就溢出放浪的娇笑和喘息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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