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调教我,他嫌我太生涩又太倔不能叫他舒服,最疯狂的时候把我赤裸着锁在床上三天三夜,饭和水由他喂给我,半夜里就压着我狠狠凌虐,任凭我哭叫。
他用这种方式摧拉枯朽攻城略地,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要让我认清,他才是我唯一的主人。
直到我死心不再奢望他能放过我,终于学着在床上开始回应,那一天他一愣,压着我抽插得更狠。
我像一条缺水的鱼被抛弃又落下,缺氧的感觉刺激着大脑皮层,我真以为我会死。
我过了18岁以后丁涛对我的兴趣明显减弱,也不再限制我的自由。
终于有一天,我逃脱了丁涛的控制,打算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里谋求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一个小姑娘,举目无亲,身无分文,也没有学历,除了青春和美貌,我一无所有。
更何况我现在也用不着怕他,我进夜色这么长时间,手腕硬起来也不是没有成效。
我环着他赤裸的肩膀轻啄他的胸脯,他舒服地一声长叹,头仰靠在枕头上。
结账的时候他特意多留了一千块钱给我,还记得当琳姐的面夸我将他伺候得很舒服。
在这行我做久了,什么下流话都听过,这种拿闺房事出来说的客人完全不能让我害羞,我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温柔嘱咐他常来。
“你们看看曹晨的本事,来的客人没一个不夸她的。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拿晚娘脸对着客人还怪我不让你们出台,怎么也不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们都学着曹晨点儿,做了没多久就攀上了季深,你说我天天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能攀上金主享福的还不是自己。”
这边话音儿刚落,就听角落里一声明目张胆的嗤笑声,琳姐当面被驳了面脸色有点不好:“笑什么啊我说。”
“没啊,”想都不用想是谁,无非是一向看我不顺眼的佳佳,结果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刚才有人出声儿么。”
得闲我也琢磨过为啥我们俩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结论无非就是我入行晚爬得却高,她嫉妒。
这当口我不愿意和她计较,搂住琳姐肩膀安抚:“好啦,别说啦。季哥说明天过来找我,琳姐还要麻烦您给我安排个地儿。”
有的话多说无益,做这行眼光要好手段要狠,个人走个人的路,我能在短时间内踩到她们的肩膀上自然有我自己的本事,光羡慕可不行,得真下狠手。
比如我攀上季深,季家可是黑道白道都玩得风生水起的家族,势力错综复杂,任凭风声多大都难以撼动这尊盘然大物分毫。
季深虽然只是个管家,但是凭借着季这个姓,他在道上的分量就远比一些二流势力的头领来的好使。
季家家主行踪诡秘从不露面,对外大小事务几乎都是季深出面,黑白道走多了,为人圆滑得像条泥鳅,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稍稍对我起了点兴趣。
欢场上的女人违心的时候太多了,我们总要接我们不喜欢的客人,对着那些肮脏下流的东西强颜欢笑。
大多数有钱出来找外围的男的基本都上了岁数,五六十稀松平常,这个年纪又丑又老不说,身体虚时间短,有的时候十分钟就结束,我们还得大汗淋漓呻吟着假装高潮。
真需要纾解欲望的时候我们也会出去找鸭,这个世道这么乱,嫖不仅仅是男人的专利。
比如我就知道琳姐最喜欢一米八九二十来岁的肌肉男,人到了年纪自然会对年轻的事物充满向往,越年轻玩的越爽,就像当初的丁涛。
他看上我除了我没什么背景好摆布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是真的小,罪恶偷欢双重刺激下才爽。
我们之前圈子里就有个传得风风雨雨的八卦,某局长太太出去嫖鸭被人摆了一道,抓奸在床不说,照片小视频拍了个全,转手就拿着威胁局长去了。
局长吃了个哑巴亏,离婚又不能离婚,走仕途的轻易不敢离婚,都是各玩各的。
所以这局长我们私下里提起都没人叫他真名,因为人姓王,都用绿王代替。
话说回来,我费尽心思讨好季深除了攀上他我能往高处走之外,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不招人嫌,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保养得也好,时间也比较其他人的时间长。
季深在床上是真狠,拿女人当畜生这么干,我被刺的几乎要翻白眼,手指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掐的指尖泛了白。
他不把我当人,大多时候没什么前戏,插进来就完事,我疼得微微夹了夹双腿,他被夹的皱了皱眉,用力掰开我的腿,掰到最大角度,牵制住我让我不能动。
情动的时候他也会吻我,含糊不清的问我什么感觉,我紧紧抓住被单,贪婪吮吸着他口里的津液,舌头灵巧的刮过他每一寸领域。
他舒服的叹息一声,抓着我的脚踝狠狠的一捅到底。我被刺激的高高扬起脑袋,像一只折颈天鹅。
我慵懒的倒在凌乱的被子中间,身上青青紫紫都是他凌虐过的痕迹,我就这么赤裸着,用青丝绕过他的手指,对着他温柔一笑。
季深从床头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他是老烟枪,一时不抽就犯瘾,好在身上的味道不难闻,我凑过去拿打火机给他乖顺的点烟。
他垂着脑袋打量我,突然扣住我后脑勺,把这口烟渡给我。烟雾打着圈从唇畔逸出,那场面无比色情。
他下面那根家伙隐隐约约又有要抬头的架势,我差点以为他又要来一次,认命的想这一发来完可能要在床上躺两天。没有想到他倒没再深入,只是给了我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一根烟抽完他把烟蒂熄灭,突然说:“后天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
他补充道:“我领你去个宴会,你要是能在宴会上让众人都注意到你,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他俯下身,指尖划过的脸,指甲像是一把刀割过的皮肤。我的汗毛顺着他触摸过的地放立起来,他压低声音,充满危险的口吻:“机不可失啊,曹晨。”
2017-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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