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门声震天。
白浔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扶着男人进了卧室,手腕一紧,男人灼热的唇落在敏感的脖颈。
“墨千囚你疯了!”
她惊叫一声,挣扎不开,整个人被按在墙上,隔着黑暗她对上一双疯狂的眸子。
锁定猎物的视线,让她寒从心起。
“哔咔――”
衣襟破裂的声音打破平静,男人手掌灼热,四处游走,挣扎中,衣服脆弱的挂在臂弯,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墨千囚!”白浔气的发抖,发了狠与行凶的男人对抗。
男人如一头冥顽不化的野兽,任她千呼万唤,始终一言不发的撕开碍眼的衣物,鼻间喘着粗气,鹰眸理智全无。
他的状态,不正常!
就算是喝醉酒,也不可能一点理智都没有,难道是景晴?刚才的情形跃然脑中,自己抱住墨千囚时,她明显的心虚。
……
混乱中,她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
强势的动作停住,墨千囚寒着脸,幽冷的目光带着怒意。
白浔被扔在床上,灯被打开,四面八方的光亮包围着她,没有遮蔽,羞耻感顺着毛孔钻入,激的她直打颤。
“我们签过合同……”
她试图用枕头遮羞,却被男人一掌挥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白浔纤细的脚腕,拉出不可思议的角度。
“啊!”
绕是白浔柔软的筋骨,都撑不住他粗暴的拉扯,痛呼出声。
“给我。”男人粗厉的声音传来,沙哑的可怕,暗藏着狰狞。
灼热的吻落在唇上,蛮横的撕咬着。
任她拼了命的往后退缩,都敌不过男人钢筋铁骨般的手臂,没有爱抚,更别提温柔,单纯力量的压制。
“你敢!”白浔红着眼,声音止不住颤抖,整个人僵直起来。
她不可遏制的恐惧起来。
十九年的童贞,居然要葬送到自己仇人的手里去,可悲。
“啊――”
白浔惨白了脸,徒然挣扎起来,却不想刀剑凶狠,她扬起脖颈发出细碎的呻吟。
一夜狼藉。
她沉沉陷入一场噩梦,梦里光怪陆离,姐姐站在窗帘涌动的高处,悲苦的看着自己,唇齿张合似乎很失望。
不要。
白浔目眦尽裂看着那道鹅黄的身影一跃而下,消失在层层叠叠白纱间。
“姐姐!”她气喘吁吁的醒来,一双大手捂住她的眼睛,视线消失的感觉让她不安,撇开作怪的手。
映入眼前的是赤着上身的墨千囚,一脸严寒,坐在床边审视着自己。
“啊――”
白浔惊吓的捂住胸口,身体一动,铺天盖地的酸疼袭来,筋骨像是遭受了一场空难,半点使不上力气。
“墨千囚你滚。”她思绪未定,混沌的记忆活跃在大脑皮层,提醒着自己刚刚遭受了什么暴行。
男人站起身,目光微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带着未退却的沙哑,“好一出苦肉计,白浔你计划了多久。”
白浔愣住,稍稍反应过后,巨大的羞辱蒙上心头,压着怒火,目光冷冷瞥向他,问:“你什么意思?”
“假装落水,给我下药,呵。”嗤笑声异常刺耳。
墨千囚猛地俯下身,靠近不断后退的女人,鹰眸危险眯起:“想要我的孩子,野心挺大。”
下药?
昨天晚上他果然是不正常,受害者还没有说什么,他倒是敢来兴师问罪。
白浔胸膛窜起一股怒火,用尽全力推开男人,忍着酸痛滚到另一边,凶狠道:“少自恋了,墨千囚,你不守约定强暴我,我们的关系作废了!”
说罢,便扯了凌乱的床单裹在身上,步履蹒跚的下床寻找衣服。
混蛋墨千囚!
自己精虫上脑,还把错误归在她身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墨太太她不干了。
心里破口大骂,白浔摆着双腿,勉强找到还算完整的衬衫,匆忙套在身上,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眼前,上面躺着白色药片,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寒意不减命令道:“吃了。”
白浔盯着药片。
她非常清楚这是什么药,毫不犹豫,接过药片仰头吃下。
“墨千囚,这辈子别让我再见到你。”她昂着头,挺直了脊背,用最衿傲的姿态看着,似乎这样就能冲散浑身的羞辱。
说罢,摔门离去。
墨千囚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低头望着脚下揉成一团染血的床单,竟不受控制的勾起嘴角。
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
手机铃声大作,打破男人的沉思,男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接起来。
“墨总,查出来了,公司有内鬼,就在六个小时前,拦截了一份加密文件,发送对象是乐然娱乐。”
六个小时前。
墨千囚眯起眼睛,吩咐道:“查出来发送者ip地址。”
“是。”
星娱乐最近频繁有艺人跳去乐然娱乐,甚至有几个王牌都在蠢蠢欲动,被他暂且按耐住了。
本以为是乐然强取豪夺,没想到问题出在了自家身上。
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
离开别墅,白浔才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或许现在回去讨些精神赔偿还来得及?
黑漆漆的夜幕,挂着三两点星点,似乎在嘲笑她的狼狈。
“该死!”
刚才被怒气冲昏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在是凌晨三点。
路上光秃秃一片,站着两排同样光秃秃的路灯,白浔沿着路边,一瘸一拐的走着。
一个小时后。
正当白浔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灯光从身后袭来,她猛地来了精神,一回身就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
“小浔,真的是你?”李迦瀚看清楚路边的人,忙打开车门,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白浔松了一口气,心头竟生出一股暖意,摆摆手勉强扯开一个笑:“迦瀚哥,蹭个车。”
李迦瀚把人扶上车,车速放的缓慢。
“你……没事吧。”他目光频频撇向白浔外露的脖颈,上面吻痕凌乱,他咬牙道:“是不是墨千囚那个王八蛋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要再查下去了,你这样我怎么跟白笙交待!”
白浔疲惫的磕着眼,头歪在车窗上,摇摇头:“我看见姐姐的礼服在他的书房。”
“我就知道。”李迦瀚神情激动,猛地停下车。愤恨捶在方向盘上。
转头对白浔说:“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我查出来他和乐然有一份合同,是关于白笙签约问题的,小浔,我们就差一点就成功了,只要拿到他的那份合同就能知道为什么在偏偏在解约那天晚上,小笙会想不开去跳楼了,说不定……”
“我去拿合同。”白浔坚定的说。
还未等李迦瀚继续说下去,车门被粗鲁的打开,尖锐的声音划过。
“好你们两个狗男女!竟然敢背着我偷情!”墨黎念扭曲的脸出现在车窗外,指着车内的两个人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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